企图让你原谅他,他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想要的,也只是你的那一份爱而已。” “他该护着子衿的,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或许,他曾经在无数个漆黑的夜晚质问过自己,为何徐子矜一家四口全被解尸了,而他却完好无损的或者回来了?有时候,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带着满身罪恶活在这个世界上。” 副驾驶,安隅落在大腿上的手紧了紧,那压下去的指尖微微泛白。 徐落微说的每一个字好似砸在她心头,说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