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不可能。 他要的是大局,而不是为了一件细小之事去破坏整个局面。 这日傍晚,徐君珩到磨山,见徐绍寒坐在轮椅上,那空洞的眼神无定处的望着某一处,一面开口道:“安隅离开首都了。” “我知道,”他浅浅应允,话语夹着些许悲哀。 “她必定会离我远远的,不想再见到我了,”他在开口。 徐绍寒是懂安隅的。 懂她的小情绪,懂他的脾气,也懂她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