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她着一身高领毛衣微俯身修剪花草。 徐启政将将站定,这人未曾回眸,跟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开口问道:“徐子矜你准备如何?” “你觉得该如何?”他反问,话语平平。 叶知秋伸手将剪短的枝叶拾起来扔到一旁,“绍寒的婚姻,你准备就如此吗?” “将一切公于天下安隅便能回来?”他已经知晓安隅离开首都了,且还去了离首都极远的地方。 徐绍寒若是想寻她,就他现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