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的,这必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逃离。 “来日方长,”徐君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宽慰之意。 “世人都以为来日方长,可人生从来都是乍然离场,”他开口,话语带着哽咽。 良久,这人坐在轮椅上抬手抚上脸面,徐君珩见此,挥手屏退了所有佣人。 良久之后,这个压抑许久的男人在一瞬间好似找到了突破口:“无人知晓我此生过的艰难,自我跟安隅婚姻不睦开始,年幼时分的那场绑架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