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的模样带着无限蔑视。 安隅冷静几秒,咳嗽了声,嗓子稍有难受。 而此时,不管是谁在,想必都会给她倒一杯水,可这日,徐君珩没有。 他仅是笑了笑,牵了牵嘴角,道:“你说你这副样子要是让赵家的人瞧见了,该有多高兴?” “与你何干?” 她问,嗓音异常沙哑,没了平日里与徐君珩对呛的气场。 “与我无关,但见你如此,我觉得很高兴,”他开口,话语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