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半条命。” “我明白,”她百般不愿开口应允。 叶知秋闻言,点了点头:“明白极好。” “人生谁能皆正途,无过之人自古无,但这过、不该是对着自家人的,你可明白?” 一旁,叶兰端着醒酒汤上来,叶知秋起身,亲手接过一碗递给徐子矜。 身为父母长辈,叶知秋这一举动在平常人家是常见的,可若是在天家,难得一见。 她如此,是宽慰,是示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