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在问。 只是思及徐子矜的为难,这人夜半难免起床抽了根烟。 似是有什么难以表明的情绪蕴藏在胸腔之间,让他夜半不好入眠。 清晨,安隅因有约,走的较早。 而徐先生因着要送人去事务所,这日到公司时,不到八点。 周让清晨来,见徐绍寒已经在办公室了,骇了一跳,连忙抬手看自己是不是迟到了。 见时间尚早,一颗心才稳了下来。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