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紧了紧。 “绍寒-------,”时间缓缓流逝,她似是有些沉不住气,开口唤了句。 而后者,依旧不紧不慢的丢着鱼食儿,没有回应的意思。 良久,似是这群鱼儿吃饱了,也许是这人没了兴致,伸手,将鱼食放在一旁,转身,见徐子矜依旧站在原地,眉头拧了拧:“站着干什么?坐。” 徐绍寒的心思何其深沉,徐子矜是个聪明人,大抵知晓自己犯了何事。 这种感觉,如同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