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错误。 而爱的少的总是心安理得。 安隅很瘦,瘦到什么程度?大概是她躺在沙发上,徐绍寒还能坐在旁边。 那睡着的人儿,眉头紧锁,一副不大安宁的样子,徐先生抬手,抚上她紧皱的眉心。 不想才一碰上,那人就行了,乍一眼,那惊恐的眸子好似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随即见是徐绍寒,那防备的姿态寸寸松懈。 徐先生想,罢了、罢了,还如何收拾? 收拾,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