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开口问道:“不知阁下说的是哪件事?” “国事、家事、二者本就有牵连,你说是哪件事?”徐启政反问、 闻言,温平后背一僵,深知,这是一道送命题。 以至于,他万不敢轻易开口。 徐启政似是知晓他内心所想,给了道赦令:“但说无妨。” “那我便直言了,”温平开口,虽说是直言,但话语间的小心翼翼依旧半分未少。 “基于国事,四少此举或许有失妥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