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政一声父亲。 可他若不在,便以阁下相称。 徐启政淡笑了声。 安隅伸手,将手中青瓷白釉茶杯搁在茶盘里,伸手端起徐启政眼前的玻璃杯,视线落在杯面上,转了转杯子,淡淡道:“这世间,直接了当的方法有很多,简单粗暴的亦有很多,阁下所行之法是因牵连甚广,不得不顾及,倘若是我,便会如此。” 说着,她一扬手,杯中的水与茶叶尽数倾倒而出。 水与茶叶都成了地板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