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无胜过于有。 他本身的家境与权利足以将你推上高台,自古高处不胜寒,如此境地之下,倘若这个男人不能给你足够的依靠,他的存在,有何意义? 宋棠抬手,抹了把眼泪,脸上的痛恨与心疼难以言喻。 那些污秽的言语,肮脏的描写手段,都足以将人逼成一个疯子,她这个外人尚且都看不下去,何况安隅这个当事人。 安隅呢? 她未言,换言之,不知如何言语。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