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胸靠在沙发上,盯着起居室的一堵白墙,眼眸中的空洞足以令人知晓,她此时、思绪不再此处。 她素来分得清善恶,善便是善,恶便是恶。 可当恶人死在跟前时,她恍惚想起一句话。 至恶也不至死。 邓英作的恶到底够不够让她付出生命。 答案是、未知。 她抬手,抹了把脸面,嗓间那声微微的叹息在这静寂的卧室里显得如此的凄凉。 四点五十分,她在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