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脸面上的冷漠稍有破裂,他想了想,才道:“眼下四少不再,阁下那边的事情还得劳烦温特助了,温特助也知道,四少那脾气,他的东西,旁人可是动不得的。” 这是一句隔着电话的提醒,也是一句敲打。 虽说话语不轻不重,好似平日聊天那般随意而来,可温平的心,到底是沉了沉。 只道是这四少夫人,在徐家的地位着实是与日俱增。 令人不敢随意动手。 温平抬手扯了扯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