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出来,这人依旧还在床上。 他微抬眼帘,看了眼穿戴整齐出来的人,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温温道:“过来。” 安隅迈步过去,坐在床沿,这人伸手将她身子往下压了压,蹭着她干净的面庞道:“顺其自然,不许吃药。” 清晨,徐先生跟安隅说了很多事情,但安隅只记住了这八个字。 异常清楚的记着。 昨夜,没做措施。 这不是第一次了。 她一边害怕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