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不清是何心理。 安隅挂了唐思和的电话坐在床沿望着微微拧眉的徐绍寒,沉默良久之后问道;“你公司员工?” 徐先生微微点头,用模棱两可的话语道;“好像、是这样。” 头疼,实在是头疼。 昨夜的温存到此时早已烟消云散,徐太太将手机人扔在床上,而后抱着被子重新窝下去,满身的戾气,周身散发着一副不想言语的惨样儿。 割腕就割腕吧!怎割到自己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