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晨光微熹。 安隅睁眼时,身旁人早已转醒,她乍一睁眼,撞进了一片深色漩涡之中。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天翻地覆。 良久之后,徐先生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早。” “早,”她浅应,面色微红。 昨夜,徐太太担忧这人伤势,本想着睡沙发的,但无奈,拧不过这人。 病床并不大,挤一夜也行,但清晨起来的后遗症是浑身酸痛。 安隅想,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