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毫无表情,没有忧桑,没有不悦,亦是没有觉得不妥。 问了这么一嘴。 赵景尧脱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望着赵书颜,话语硬邦邦的;“说什么?” “对于安隅的雕心鹰爪,心狠手辣赶尽杀绝的残害我们的家人,你没什么好说的吗?”安隅这人,狼心狗肺,何其毒也。 徐子矜说她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儿赵书颜是认同的。 她即便没有受到赵家的庇佑,赵家也给了她一席安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