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你这是在夺去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你明知道我现在如同海上浮萍,需要一个救命之物,可你呢?,” “你对不起我,徐绍寒,”徐子衿也好,徐绍寒也罢,都极少拿曾经的事情说些什么,今日,若非危机四伏,她段也不会提及。 可徐绍寒呢?他如何说的? 他说:“我会弥补你。” “怎么弥补?”她冷声质问,话语高昂。 逼仄的气息在病房里流淌而过,屋内的暗潮汹涌与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