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说,且视线落在躺在沙发上的安隅身上,问道;“怎睡沙发了?” 安隅半撑着身子起身,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并未急着回答徐子矜的话,反倒是将午休被吵醒的不悦落在了徐绍寒身上。 徐绍寒心想,他也是委屈,旁人是可以拦住的,但徐子矜,到底是自家人。 “吵着你了?”他问,话语温软。 “我现在说没有会不会太假?”她问,这话意思明显。 “怪我、来的太急切,”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