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过来,我告诉你,”他在度开腔,企图诱拐安隅过去。 倘若刚刚他是不安的,那么此时,徐绍寒是惊恐的,恐惧的。 他感受到了安隅的情绪,而这情绪,极有可能是他控不住的。 这个在政场上意气风发刚刚铲除了异己的男人应当是最高兴的时候,可此时,并未。 在面对自家妻子质问的话语时,他是惊恐的,害怕的。 那些政场得意早已被安隅那轻飘飘的询问声给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