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对对不对?”她问,眉头稍稍蹙起。 这一声简短的询问,好似已经敲定事实。 “是我考虑不周,安安、我可以改,”他试图用虚薄的话语为自己找到一点点后悔的余地。 “你心系于民,胸怀天下,但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民,也不在你天下之内,”她轻言开口。 安隅的心是痛的,她蹒跚数十载,在一段婚姻中好不容易劝说自己对这个男人托付终生,可到头来,短短时间内、这人,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