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想。 可承认又能如何? 他跟徐绍寒生在这个家族里,怎会不知晓家族中的这一切? 可知晓又如何? “我没有答案,诸子百家、孔孟之道都没有告诉我答案,这几十年也没人告诉我为到底在为谁负重前行。” 三十多年的人生,徐君珩自幼出生便在开始走这条路,这一路走来,从没有人告知他答案。 安隅呢? 她在想,自己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