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道出来的一句话。 “为人丈夫,不能时时刻刻在妻子身旁已然是足够让我难受,倘若你再有何不适,我该如何?” “无碍,别担心,”她再度强调。 “无碍便好,”他说是如此说,可实际呢? 尚未挂电话,伸手招呼过来周让,他没言语,怕安隅有所察觉,伸手从一旁桌面上抽出张A4纸,哗哗哗的写下一行字。 周让乍一见愣了一秒,随即感受到来自自家老板阴冷的目光,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