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还得看她的心情而来。 “你不是需要依附人家?”她冷笑反问。 “我依附人家难道就要忍受凶手在我面前蹦跶?”她问。 一问一答,平静而快速。 “忍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放个屁出来,怎?现在是想借着我的手去铲除人家?”她这话,粗俗而又慷锵有力。 安隅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高雅人士,与对手辩论时,偶尔飚出一两句脏话也是常见之事。 所以今日那句话,她并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