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隅,我走九十九步,你向前一步行不行?”他再问,那本是笔直的背脊,因着他那隐忍的话语声微微弯了弯。 临近门前,他因躁得慌,伸手解开了袖扣,此时,精壮的臂弯露在空气下,男人微抬手,双手叉腰站在跟前。 那微弯的身子如同一株苍天大树为了适应自然规律佝偻了半分身子。 他弯着腰,同她言语。 尚未得到安隅的回应,他喃喃开腔;“你不该来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