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灯光打下来,让她面色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话语淡淡袅袅,听不出是何情绪;“够了。” “怎么了?恩?”大抵是听出她情绪不高,徐先生有些急了,话语温软的不得了。俯身看着她捏着她掌心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 没怎么。 大抵是晚上的场景让她有些不舒服罢了。 但她不能说,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有点累。” 她侧眸,望了眼徐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