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她面前看了场大戏。 这女人,你若说她心不狠手不辣,有几人相信? 只怕是无人。 她濒临死亡也好,垂死挣扎也好。 眼前这个女人都没有半分要救她的意思。 只有安隅,她想过弄死赵书颜吗? 没有。 更甚是从未有过。 在她眼中,她就是一个一只脚已经进了鬼门关的将死之人,为难她,实在是有失身份。 但这日,这个素来放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