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办公室大门被人叩响时,她以为是宋棠临下班前同她招呼,便未放在心上,道了声进、便在无其他话语。 不想只听见推门声,许久不闻声响,安隅转过椅子回眸,乍一入眼的是一身正装站在跟前稍有些风尘仆仆的徐先生。 “怎?准备让保安下岗?”这是一句取笑的话语,但安隅在这话语间听出了别样意味。 “你怎来了?”她问,话语平平,但眉间的那一点点不悦并未逃过徐先生的眼睛。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