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徐绍寒似是很忙,劫走了她的花,露了个面便不见踪影了。 直至天色渐黑,徐黛晚餐摆放好,才来将正坐在沙发拖着下巴发呆的人唤回了神。 夜幕中,他浑身大汗淋漓归来,迈步至沙发跟前,俯身啄了啄安隅面庞,话语温软;“先吃,我换身衣服就来。” 安隅动了吗? 没有。 此时的她是一个沉思者,一个正在想事情的沉思着。 刚刚徐黛来打扰她时,她是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