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能擅自改名的?” “你先喝,”她不急着回答。 安隅倒也没多问,端起来喝了一口。 霎时,秀眉紧拧,似是对这味道难以接受。 “入口无味,进喉烧喉,入心烧心,喝了这杯酒,你只能感受到身体感官的难受,对于那些忧愁,哪儿还能记得半分?”说到此,她似是很自豪的冲着安隅挑了挑眉,笑意悠悠然。 惹的安隅不知该如何言语。 “你给人拿酒之前都会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