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醒了。 “怎么了?”他问,清晨初醒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刚刚开琴带着沙哑与低沉。 说着,男人抬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见还早,正欲说何。 视线落在坐在床沿的徐太太身上,入眼是一片猩红,霎时惊醒,睡意全无。 月初,安隅例假提前,染红了床单和衣裤,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听着徐先生给前台电话,让他们送卫生用品上来。 这将亮未亮的天色让二人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