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这通电话,反常的、没有拨给叶之秋,而是拨给了徐子衿。 那侧,徐子衿归家,将将洗完澡出来,着一身浅色吊带连衣裙坐在梳妆台前欲要护肤。 却不想电话响起,她伸手接起,那侧,传来熟悉的话语声;“跟她谈过了?” “谈过了,”她说,伸手从梳妆台上将瓶子拿出来摆在跟前。 “如何?”书房内,异常昏暗,他仅开了一盏台灯,话语声浅浅,怕吵着熟睡的安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