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面带倦容的徐绍寒,本是想开口苛责,想起徐黛下午时分委婉的话语,便止了言。 “忙完了?” 男人未急着言语,反倒是急切迈步至床沿,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温度,见并非高烧,提起的心狠狠落了地。 可这将将落下的心,因着自家母亲的一句话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儿, “八国磋商在即,安隅病成这样,你能安心去?” 能? 不能。 若是平常会议,他早便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