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脚下下力,让车速快了些,但到底,还是迟到了。 约好七点的晚餐,二人直至七点二十才归家。 徐绍寒的电话,在七点十八分挂断。 “迟到了,”徐先生宽厚的大掌牵起自家爱人消瘦的掌心里道了如此简短的三个字。 安隅闻言,笑意浅浅;“我还以为徐先生不知道呢!” “怎会不知?”男人侧眸询问,似是好笑。 安隅未言,仅是视线落在西裤口袋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