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对方身上的没一块肉都砍下来,更甚是恨不得将对方的每一分血都放干。 “安隅、我在贱,也是你母亲,你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想与我脱离干系,你剔骨放血也还不清。” 话语落,静谧的空气里响起意思冷嘲,只听安隅一字一句万分清楚道;“你配吗?” 想让我剔骨放血? 我的肉和血拿去喂狗也不便宜了你这种人。 “你生我,养我了吗?你将我扔在赵家任人打骂,可曾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