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国外那些年,频频往她卡里打钱的也是这个让他受尽委屈的人。 她想怪他的,可怎么怪? 她的亲生母亲都不曾对她好半分,她又有何理由去怪罪旁人呢? “十七岁那年的夜晚,于您眼中,我难道不是晚辈吗?”她问,话语淡淡,但颇有震慑力。 一席话,问住了这个游弋政坛多年的男人。 让赵波落在桌面上的指尖狠狠摁住了桌面,微微发白。 她是晚辈,但两害相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