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杯子,坐在沙发上出神,如此场景,不少见。 但今日、却觉气氛与以往不大相同。 “需要给您续水吗?” 赵书颜闻言,回过神来,伸手将手中杯子递给其。 佣人接过,转身离开。 虽心底纳闷,但你始终未曾言语。 谁会傻到在一个被病魔缠身二十余载的人跟前唠叨她今日不正常? 无人。 安隅始终觉得赵书颜很可怜,可怜在她拥有至高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