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一个娱报记者的工资能有多少?年薪三十万?五十万?但这些钱,去了医院那都是小数目,你若有足够的资本你母亲又怎会拖了一日又一日呢?张先生,你觉得除了我这里之外,你还能去哪里获得一笔客观的费用?” 她问,视线悠悠转向他,与男人对视。 见其一脸错愕与不可置信,笑了笑, 在道;“富贵险中求、你只需做好你工作中的分内事。” “我母亲的事情你怎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