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踢我踹我冷落我都行。但你别不要我,你知不知,我看尽了权力之巅的黑暗与阴险狡诈,此生、只觉这世间一切都乃趋附权利的行尸走肉,唯你不同、唯你不同、你若不要我,我此生,还如何能看见这世间的光明之处?” 床沿,那个本是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男人此时像个饱经风霜的耄耋老人坐在旁边泣不成声,那情凄意切的话语一字不落的砸入安隅心里。 “我怕极了,怕极了,安隅。” 说到此,这个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