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绝情的女人。 即便那个男人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她说走便走,哪有半分留恋? 即便她的丈夫此时安危不定,她异无半分留恋。 车内、安隅捏着手机靠在车璧上,稳住泛滥的情绪,怕自己忍不住会在下一站冲出去。 她并非无情无义,只是分得清,何事最重要。 徐绍寒的好,她并非看不见,可到底,那人出现的,太迟了些。 他若早些年,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