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道弯弯的弧度。 睡着的安隅和白日里的安隅,全然是两个人。 一个满身尖刺,一个温柔乖巧。 俯身,额头落下一个晨间吻,怀里人许是觉得闹人,缓缓蹭了蹭。 徐先生伸手拍着她瘦弱的后背,安抚了好一阵才敢慢慢起身。 八点整,徐太太睁眼,望了眼身旁,空无一人,伸手摸了摸,早已冰凉一片。 厨房里,简单的西式早餐摆放整齐,见无人,寻了一圈,才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