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你,我还真不信,”赵清颜没有忘记安隅那日离开赵家的神情。 她素来知晓,这人不是个会吃闷亏的人。 年少看大,安隅这人,能蛰伏隐忍许久。 自也是异常心狠手辣。 翁家的事情,倘若说不是她的手笔,她如何也是不信的。 这人啊!最擅心机,等着两家订婚之后才出手,何其像她的风格。 “污蔑也是犯法,赵小姐,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安隅开口,视线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