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细听之下,尚且还有些咬牙切齿。 那侧颤颤巍巍的话语传来,带着一个老年母亲特有的卑微与祈求;“安总,我想为我儿子积点德,这件事情,我真是干不了了。” “怎么?你是想过河拆桥还是卸磨杀驴?为你儿子积德?没有我你儿子还能活到今时今日?”她冷声开腔,话语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更甚是不理解那侧那个老母亲苦苦哀求间抱着的是何种心态。 安隅不是什么好人,对当事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