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争取来的。 此时的安隅,就好似那垂暮老人,站在自己生与死的临界点,找不到人生意义。 “手好些了吗?”正出神着,伸手温柔声响传来,安隅微微回眸,便见叶知秋着一身素色旗袍站在身后。 她站在身后静望着她,眉眼间温文娴静、姿态婉约,仪态万方,端庄得体。 “好些了,劳母亲挂心了,”安隅浅声回应,面上笑容浅浅。 晨间下楼,叶知秋心里惦记安隅伤势,接过佣人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