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怒火难耐,他伸手端起杯子狠狠喝了口水,视线落在西北方向,继而到;“中午在你公司附近办事,一起吃饭?” 旁人说他阴晴不定,实则,确实如此。 徐绍寒此人,若非他刻意将情绪外露,有几人是能勘破他的? 譬如此时,他满面寒霜,可说出来的话语,那般温软。 “中午要见当事人,”简言之,没空。 徐绍寒抬手,将手中清茶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冷笑,阴沉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