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询问一二,就如此,二人四目相对,周遭一时静默。 安隅原以为徐绍寒会同她大动干戈,实则,是她想错了。 男人站在原地满身怒火膨胀许久之后,哐当一声,摔门离去。 那声响,可谓是震天响。 半晌,她转身,俯身整理桌面文件,嘀咕了句;“神经病。” 徐绍寒今晚的举动,于安隅而言,就如那发了神经病的病人似的,抽了那么一阵风,转而自己飘走了。 徐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