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她轻唤,将手中花茶放在一旁矮几上。 安隅堪堪回神,望了眼徐黛,复又将视线落在别处。 年少时,赵家的顶楼便是她的疗伤之地,每每受伤,她惯性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书桌上,透过窗户望向大院里跑闹的孩童们。 彼时,看着热闹的她们,她才觉得生命是鲜活的。 而并非自己这般,犹如一潭死水,每日两点一线,不同人交谈,无人喜爱。 而今日,在被徐绍寒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