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若是走近细看,定能看见她满面泪痕。 一个沉默寡言且心狠手辣的女子年幼时必定受过非人的摧残。 赵家两女,一个温润如水,一个心狠手辣。 倘若说这中间无何原由,旁人只怕是不信。 “太太,”徐黛听闻走廊响动声,疾步上来,却见这个淡漠清冷的女子正低墙轻颤。 站在身旁唤了那么一声,话语小心翼翼。 她接连唤了几声,安隅都未曾应允。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