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这通电话,却被安隅如此冷清清的泼了一盆水,叫人怎能不难受。 脚边,白狗在打滚,徐绍寒夹着香烟的手往旁边垂了垂,夜风过,指尖烟火忽明忽暗。 男人静立院中许久,片刻,抬起香烟往嘴边送了送,稳了稳心神,沉声开口道,“何时归?” “明天下午。” “我让叶城去接你,”他开口,并非询问。 “不用、”她拒绝。 “随你、”言罢,他撂了电话。